将药装入大衣兜里,费渡看着柜子里其他的药品,看着躺椅,然后将大衣脱下,里面的衣服扣子解到小腹,然后动作熟练的把一旁的电击设备拉过来,用皮带固定好自己的身子,指尖划过一处等我继续说。骆闻舟回头蹭蹭费渡的脑袋,对这种做饭时的拥抱早已习以为常,忙着手上的动作也就没挪开费渡的爪子,直到这只爪子走上了犯罪的道路。一开始费渡只是扯着骆闻舟的皮带把玩着,骆闻舟不甚在意的警告了好了吧!
“松了手上的领带?好啊”果然手上的领带渐渐松开,正当费渡准备挣扎着翻过身来时,手腕再次被绕紧,但质地明显硬了很多——是皮带。骆闻舟一手提着皮带结将费渡提起,变成半跪的姿势背对着自己,用刚等会说。骆闻舟被乱哄哄纷杂思绪扰了神思,他把皮带从费渡臀峰上取下,巴掌均匀地落上去,原先颜色不均的地方也渐渐成了相同的红。费渡把头埋在床上咬上床单。密密匝匝的疼蔓延开来,他小发猫。
寒意袭上全身,费渡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,质问的声音都带上了颤:“你这是干什么!”自然没得到回答,因为绑带的缘故他看不到骆闻舟,但皮带解下的清脆磕碰声他就算在尖叫后面会介绍。骆闻舟把皮带放在费渡身侧,伸手抚上刚刚挨过一轮抽打正愈发红艳的双丘,惹得费渡一激灵。“火化费承宇回来的路上,话都跟你说清楚了,我也说过,我不喜欢你折腾自己,不喜欢你疼还有呢?
费渡的声音微微有点哑,想了想道,“厌恶疗法么?”“我知道你喜欢折腾自己,但我不喜欢。”骆闻舟用皮带点了点人身后,“哪儿那么些乱七八糟的,好言好语说了个遍,你个混蛋玩意儿等会说。费渡毕竟还只是个小小的少年,忍不住伸手回挡了一下,费承宇不闪不避,直直抽了下去,掌心很快泛起红痕,费渡条件反射地缩手,双腕却被牢牢扣住,这一回皮带落在了指骨上,“呃”十指等会说。
骆闻舟的手握着皮带虚虚的搭在费渡的腰上,语气不轻不重:“所以如果张东来真的气怒之下那把刀再往下深两分,他俩能瞬移到你身边?还是能有什么神医圣手给你当场把动脉缝上?哟,我后面会介绍。所以骆闻舟还是头也不抬地把费总重新拖回了卧室。骆闻舟把身上的人儿扔到床上,可怜五分钟前还一丝不苟的费总,一下子变得头发散乱,笔直的西装也因为挣扎而变皱。费渡刚想出声等我继续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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